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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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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我偏偏喜欢你这样【长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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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视着残暴而意外的这一幕,空气中弥漫张世豪的怒火,鲁曼的哭声,以及那丝猩甜的浓稠的血腥气,我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敢截下马脸儿送去的消息,我以为张世豪识破了这场奸计,我的分量不足他割舍掉自己的利益出马,他才会薄情寡义无动于衷,原来另有隐情。

鲁曼是骄傲的,张世豪平时挺宠她,她和曾经做杨馒头情妇的九姐一样,在东北的混子面前,吆五喝六无上荣光,张世豪的马子个顶个精明风情,鲁曼稳坐头把交椅没动摇分毫,多少有几分感情。

这几分感情,忽然撕开它的面具,仿佛一颗鸡蛋击打卵石,脆弱得令她绝望。

她抹掉眼泪深吸一口气,“豪哥,这么多年,你没打过我,也没骂过我。”

张世豪居高临下俯视她,“是你犯我底线,让我破例。”

她一手撑地,另一手按住胸口,哽咽发颤,“你不要忘记,她是沈良州的女人。哈尔滨他黑白通吃,他想调查,你抹不干净。他容忍你一而再纠缠他的情妇,甚至纵容默许,是何居心。”

她朝张世豪爬了几步,“九姑娘的身份,你不了解吗?她是省公安厅买通安插的一粒饵,乔四一桩桩罪状,没她条子拿得到手吗?她男人垮台,她参与了那么多坏事,活得安然无恙,不就是条子顾念合作的旧情,放她一马吗。”

她充血赤红的瞳孔,清醒瞪着我,“这个女人,她不会对你死心塌地,她只想杀了你,摆脱你,你对仇敌一向果断,为什么要留下后患。”

鲁曼拉扯他裤腿,苦苦哀求他,“豪哥,你下不去手,有得是人替你。一时心慈手软,会铸成大错。她是沈良州清剿东三省黑帮的棋子!”

她话音未落,张世豪弯腰卡住她脖子,连带赖以存活的氧气,封死在唇内。

他似笑非笑,眼底犹如一潭冰冻三尺的深井,“跟我久了,你胆子也大了。”

他挨她很近,近到他的冷漠,他的斥责,他不念一切的凉薄,在她视线里放大,敲碎了她的崩溃,流淌至体内的每一处角落,“她是谁的棋子,是谁的利剑,意图怎么伤我,我很清楚。”

鲁曼的面容,以可见的速度,一寸寸的紫红,了无生气。

他侧头挨在她耳畔,“但我想失一次理智,赌注她手里的毒,会不会喂给我吃。”

阿炳默不做声立在一旁,鲁曼快要窒息而死时,张世豪缓缓松开她,“带下去。”

两名马仔目不斜视架起瘫软喘气的鲁曼,飞快走出书房。

我睨着倒塌的衣架,注意力分散的霎那,他浓烈气息从头顶洒下,滚烫的身躯圈禁我,坚实贲张的胸膛大幅度起伏,伴随门的一声轻响,张世豪强悍凶猛的吻我脖颈,像是欢爱时九浅一深,几下轻啄,几下用力舔舐,交替折磨蛊惑我,他还不算混,未曾嘬咬出痕迹,使我在祖宗面前无法交代。

他打鲁曼那巴掌,并非装样子,她半张脸肿得不堪入目,他甩了蛮力,因此这一回,我没推开他。

他唇瓣含着我锁骨,嗓音模糊说,“想离开是吗。”

我紧握拳,“放我回去。”

他置若罔闻,舌头滑过V领,卷翘着,强劲霸道亵玩那一块凹陷,他的吻不受阻碍,继续往下,我顿时变了脸色,大声重复我要回家!

他精壮凸起的三角地带顶着我,硬梆梆的,攻击性十足,大掌蛮横固定住我后脑,我退无可退,只能在他施压下不断前倾,他的面容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透彻。

张世豪无比可恶逼迫我眼睁睁看着,我如何羊入虎口,无可自拔,欲海沉沦,我感觉到他掀翻我裙摆,妖娆白皙的春光,点燃吞噬了这间屋。

他辗转,碾磨,高超的唇舌一厘厘融化,从胸前的沟壑一秒不歇吮吸到臀部,他扭着我腰肢,发出滋滋的忘我的声响。

我情不自禁颤栗,难耐抓紧他头发,食指穿梭其中,刚硬乌黑的短发,染着摩丝的香味,一点点沾满我指尖。

他察觉我如水般细腻的敏感,唇齿定格在刺穿了肚脐的夜光珠,他微微拱起的宽阔清瘦的后背,笔直分开的双腿,竟也有几分诱人。

“什么时候镶的。”

我不吭声。

他门牙叼着珠环儿,轻轻抻弄,拽得肉皮儿痒痒疼疼,“是为勾引我吗。”

他堂而皇之的明骚,气得我脱口而出,“禽兽!”

他喉咙溢出闷笑,“喜欢我禽兽吗。”

我别开头,他似有若无的嗅着我溢散的乳香,也是邪门儿了,催奶之后时不时发胀,似乎二次发育了,又肥了半圈,肉松软可口,顶端淡淡的奶味,祖宗每次搞,都会冰敷几分钟,他说吃着像雪糕。

张世豪指了指肩骨割划的血痕,“小五,我没见过比你更刁蛮的女人。”他撩开我额头细碎的发,在上面吻了吻,他一点不怒,一字字满是笑意,“我偏偏喜欢你撒泼。撒得越狠,越想驯服你。”

野兽与宠物,前者的诱惑力,的确大得多。

倨傲不羁如张世豪,他与生俱来的征服欲,浸入骨髓的残忍与黑暗,野兽般的女人,长着锋利的爪牙,恶毒的心肠,才会勾起他原始的冲动。

他没有睡我,在走廊踱过一阵脚步声后,他绕过我去往书桌,自顾自斟满一杯失温的茶。

我余光警惕扫视他,悄无声息往门口移动,试探拉开一道门缝,四名马仔齐刷刷看我,随即张望房间内的张世豪,“豪哥?”

我屏息静气等待,是处决抑或释放,是坚守忠贞,还是二度背叛祖宗,在于张世豪兴起兴灭的一念之间。

几分钟的死寂,很短暂,我却觉得冗长,他喝光那杯冷茶,终于开口,“送她走。”

马仔二话不说,清出一条路,阿炳在楼口候着,他送我回到和祖宗的家,我解安全带时,车熄了火,他不阴不阳说,“程小姐,您瞧不上豪哥,嫌他是不入流的土匪,一心当您的官二奶,不瞒您说,豪哥想要女人,凭他的势力,这天底下的任他挑。程小姐既然无意,往后您收敛点,干干脆脆划清界限,您也不是省油的灯,别牵连豪哥。”

他倒是够忠心。

我冷笑,“这话你捎给他,他若非满大街明抢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和他交集。”

我下车重重甩上门,头也不回进了客厅。

鲁曼,文娴,潘晓白,她们仿佛商量好了,我好不容易遗忘掉那些所谓的内幕,时隔多日,又卷土重来。

棋子。

这个词语,当真伤人啊。

普天下的二奶,哪个不是棋子呢。

纵横交错的棋盘,是肉欲,是物质,是掠夺。

下在何处,怎样搏杀。

既然能作棋子,终归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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