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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多妩媚应青山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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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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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搂着!

即使再是不爽这不知姓名的侍卫两次三番的与何有亲密接触,应青山也知道这种时候实在不易再给何有火上添油,只得软了声气认错,想哄得何有暂且息怒为好;“老爷,我真的知错了,我保证以后不会了,你要打要罚怎样都可以,但你今日身子不好,咱们.....”

“别跟我说你错了,你一句错了说了无数次,我也信了你无数次!”何有再次怒声打断她的絮絮叨叨,盯住她的目光怎么看怎么危险。

他挑起眉尖,嘴角不屑的勾起,极尽冷冽;“怪我以前太蠢,一而再再而三的信你包容你,我的好青山,你认为,这次我还信不信你?”

恰逢外出回来的十一等人回来正走进了主院,刚好便见自家两位主子和一名侍卫站在了门前,气氛怪异又僵硬,尤其是何有的面色泛黑,神情相当难看,隐有暴怒风雨呼啸的征兆,皆是吓了一跳。

余光瞟见了十一他们快步走近,何有尽力直起腰,再不看面色泛白的应青山一眼,扬声冷冷道;“自今日起,‘慕公子’搬出主院,不得再进主房一步,谁若放她进去半步,违令者鞭打五十。”他故意把慕公子三个字咬的重了些,以示这事不是作假。

众人皆是一惊,不熟悉内情的十一等人不知这短短一夜又是出了什么意外。

说完这话,何有不管众人是何表情心思,他低下眼瞥向应青山青白的脸色,嘴角阴沉的笑意更甚,一字一句的对她咬牙说道;“至于你,好侄儿,你近来与叔叔我亲近过密,未免今后旁人误会我们的关系,今后你别靠近我一丈之内,好好恪守咱两叔侄之间的礼仪界线!”

两个命令皆是条条针对她,一点不留缓和商量的余地,应青山抽搐了两下嘴角,正欲挣扎服软哄得何有放低要求界线时,一见便知她心里想法的何有,眼神阴翳的横了她一眼,嘴角勾出冰冷的嘲笑;“我的好侄儿,千万别说我没提醒过你,若是过后这两条规矩你都犯了,我即刻送你回京,其余后事我自会一力承担。”

说完,不管应青山作何反应,何有重重一甩袖,命令图南扶着他反身回房,背影坚决,丢下了一句郑地有声的冷声宣告。

“这次,我说到做到。”

春秋来往如东风,停留极短,只作为寒山料峭的冬季过度期是稍纵即逝,凉州城的百姓们还没来得及欣赏一番山城外开得花姿绚烂的傲菊,已是风过花败叶残,刺骨逼人的寒气迅猛地笼罩了大地,料峭狂风呼啸,人人皆是急不可耐的裹上了厚袄棉帽,烧起火盆御寒了。

百姓们都说,今年凉州城的冬日来得格外早。

秋过冬至,风来天冷,街上的行人就更少了,大街小巷的大多数店铺生意急剧下滑,门前罗雀,瞧着甚是凄凉。

寒风过地,一个冷冽刮骨的风招子打过来,犹如刀刀刮面,好似连骨头都透着深深冷意,这种恶劣的天气下别说是人,就连野猫浪狗都不肯离开自己残破的栖身之所,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毛球子自予取暖。

长春双巷大街,莫失酒楼,二楼。

肩披一匹厚重的白底狐貂披风的何有独自一人侧倚窗栏边,眼光闲闲的俯瞰楼外,手捧一盏盛放热酒的青瓷杯盏有一口没一口的浅酌,姿态放松至极,典型一个闲散喝酒的酒客模样。

身前的木桌上各摆了几盘小菜点心,一副空空碗筷,是何有尝了两筷子觉得不入口就没动了。

今日风冷天寒,楼下的大堂便聚了许多人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一边优哉游哉的喝着小酒尝着小菜,暖身调胃,一边兴致勃勃的听高台上的说书先生拍着快板说着古来今往的趣闻乐事,这凉意透骨的冬日便过得多了许多滋味。

因为楼下的人太多,迟来的客人找不到落座的位置,只好无奈的往二楼跑,听不见说书声的二楼自然不会有多少客人,他们宁肯肩撞肩的挤成一堆凑个热气,也不愿上楼去受穿堂冷风,抖着身子喝着半温不热的酒菜。

一上了楼,果真客人鲜少,一眼望去屈指可数,寥寥几人各自两两独坐一边低声说话,唯有一人形影孤单的座靠窗栏,安静无声的啜着手中酒盏,在人影本就寂寥的场景中愈发显眼。

“诶?叔叔?!”

突然听到一声含了诧异的叫喊声直冲这边而来,正偏头俯看窗外的何有扭头回望,这一看不是别人,竟是半月多未见一面的席秦月。

没想到自己随意出个门都能撞上他,也不知这算是缘分还是冤孽,何有心底啧啧称奇,暂且按下心下怪异的心思不言,他抬起手向楼梯边站住不动的席秦月招了招手算作打招呼。

“秦月,过来陪叔叔坐一坐。”

席秦月不知是被冷风吹得,还是紧张,一张斯文弱气的书生脸红了大半,他撩袍在何有对面轻轻坐下后就扭头看了看四周,发现真的只是他一人,更是惊诧的眨了眨眼;“叔叔,今日怎的就你一人?十一那几位兄弟呢?”

这位地位华贵的叔叔身边可从来没少过人的,不是伺候他的婢女奴才,就是随行身侧的侍卫下属,最不济也有最近与他家关系亲厚的慕小弟陪同,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叔叔独自一人呢!

他这叔叔就像是受到上天倾心厚待的宠儿,谈吐气质一一不低与人,站在嚷嚷人群里就如鹤立鸡群一般的存在,谁都不能轻易忽视了他。

偏偏这叔叔的年纪不轻,外表又不像学武的莽夫一般的凶狠野蛮,因此他的身边往往是有众多奴仆随侍看护,以免有些不长眼的坏东西要打些念头在他身上。

这样的金枝贵人,天生就该是被视若珍宝的时时保护着,容不得其他糟践东西碰得一丝一毫,与这位叔叔相处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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