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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先的咒怨苏影宝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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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做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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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妇女年纪大约四十多岁,走起路来大肥臀一扭一扭的,穿着件粉红色的睡衣,骚气无比。去到那栋二层小楼下面敲门之后,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然后让那妇女进了屋。

当下暗觉奇怪,那个妇女我认识,好像是驼背的老婆,性格泼辣之极。平日里满嘴的骂字,连洗衣做饭都是驼背做的,十足的耙耳朵(四川话怕老婆的男人)。听人说,驼背是个残疾,但是因为有钱所以讨了这个女人做老婆,但是这女人晚上都不让驼背上床睡,边都不让沾。为人更是狠戾的角色,于是日子长了,大家都喊她做凶婆娘。

这下真真切切地看见那凶婆娘进了包工头的办公室,傻子也能看出来什么意思。“咱这么去,合适吗?”

我说的没错,如此这般堂而皇之,大摇大摆地进去偷,一旦被发现,以后就别想在这里干了。党中喜考虑下,说也是,得易下容,我心说这个你也会?不曾想他却带着我们绕到一座煤渣队后面,二话没说,伸手抓了一把煤灰,就往自己脸上抹。

看见他这“易容术”,我笑得比苦都难看:“我说你就不能想个人想的办法吗?上次抹猪油,这次又抹煤灰,这样去偷显得多不雅观。”

“咱们这不叫偷,叫盗。”宝器又插了句。

“雅观有个屁用,关键得好使不是。”党中喜白了我一眼:“上次那还不是帮你们从疗养院逃出来了。”

我无话可说,只能言听计从。五人用煤灰在脸上一通乱抹,几分钟后,我的乖乖,互相看了眼都分辨不出谁是谁。咧嘴一笑,只见黑夜中飘过来一副洁白的门牙,这下倒好,直接武装到鼻毛了。

收拾好了之后,张富团往西边山坡上去了,负责接应。我们剩下的四个借着月色朝那二层小楼摸了过去,到了门口,党中喜用钢丝捅开门锁后,推开一丝缝隙,里面好像没人,估计应该在楼上。

党中喜用手比划,让我和宝器从前门进去,他跟天眼刘则迂回到小楼后面,估计是想从后面的窗户进去。

记忆中第一次做贼,说不出的紧张,我还在做准备的时候,宝器干脆一推门,直接大摇大摆地进去了。吓得我一跳,急忙跟在他身后,进入楼里。

“我说你小子能专业点吗?”见一楼的房间里没人,我冲宝器小声吼到。“咱们这是做贼呢,你当进自家后院啊?”

“嘘!”宝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闭嘴,注意保持队形哈,我是洞幺,你得听我的。”

现在可不是扯皮的时候,指望宝器肯定是不行,他别给我添乱就阿弥陀佛了。我看了看环境,发现说是两层楼,其实只是个砖砌的平板房罢了,一楼是办公的场所。除去一些沙发茶几,办公桌之外,停放在靠墙角落里的一只保险箱,分外惹眼。

楼上传下来噗嗤吭哧的声音,包工头和那妇女颠鸾倒凤的动静着实不小,压得天花板都直掉灰。我权当做杀猪的叫声了,定下心神,便朝保险箱那边一步步过去,绕过一座盆景,据那保险箱约五六米位置的时候,一转身不经意间,我发现跟在我身后的宝器竟然不见了。

马上条件反射般地,我向二楼看去,三两步奔到楼梯口处,只见宝器这个愣头青直接上二楼去了。

“呔!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成何体统!”宝器大声吼道,尚在楼梯口的我,顷刻间汗如雨下。

不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