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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夜流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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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情意流芳,释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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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弥补你,本想着竭尽所能的给你想要的东西,无论是天下江山,还是北唐遗军,都捧在你面前,但如今,凤兮想改变主意了。”

夜流暄深眼凝她,良久,却是未继续问下去,只清冷如常的淡道:“有些事,无须想得太远。睡吧,明日还要去见明德方丈。”

凤兮盯他良久,随即朝他勉强的勾了勾唇,而后再度将脸贴在了他身上,略微悠远的低道:“有些事,可以不去考虑,但有些事,却是务必要去做了。凤兮以前胆小瑟缩,但如今的凤兮,终归是变了。无论是你是否待见我,是否满意我如今的努力,凤兮都变了,真的变了的。”

烛火摇曳,光晕深沉。

凤兮这话一落,夜流暄却是未再回话,虽稍稍合了眸,但却皱了眉。

夜色深处,屋外的风声簌簌,逐渐深沉。

翌日一早,待夜流暄醒来,凤兮早已不见。

他怔了一下,因着初醒而朦胧的双眼霎时清明。

他立即伸手摸了摸身旁床榻那冰凉的温度,脸色微变,急忙起身着了外袍朝屋门处行去,待迅速打开屋门的刹那,明亮的光线落来,冷风迎面,而那身材娇小的人却正端着热腾腾的水立在门外,笑盈盈的望他。

他脸色有过刹那的僵硬,瞳孔里紧急之意骤然被收敛,随即面无表情,眸色平静而又清冷的盯她。

仅是片刻,他稍稍侧身,让出了路,凤兮笑笑,端着热水便入了屋门。

待将热水放置在屋内的桌上,凤兮拧干帕子,快步朝夜流暄行来。

彼时,夜流暄已在屋中的竹椅坐定,凤兮将帕子抵在他面前,见他深黑的目光朝她手中那泛着热气的帕子凝了片刻,终归是伸手来接。

眼见他就着那帕子洗了脸,擦了手,凤兮面上的笑容甚了半许,随即结果他手中递回的帕子,放于盆中后,便拿了把木梳立在他面前,朝他缓声道:“流暄,我服侍你束发吧。”

夜流暄眉头一皱,深深凝她片刻,却是自然而然的伸手自她手中夺过木梳,朝她清冷如常的道:“无须刻意讨好我。”

说着,嗓音一沉:“我不需要。”

凤兮怔了一下,面上的笑容有过刹那的僵硬,随即抢回他手中的木梳,眼见他眉头皱得更甚,她道:“凤兮是否是刻意讨好,凭流暄的聪明,又岂会不知。凤兮都能直面心底的感觉,流暄又如何还要故意拒人于千里之外?”

夜流暄眸色一冷:“我冷漠待你,岂用得着故意?你莫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凤兮不怒反笑:“你要如何说,便说吧!总有一日,凤兮会让你也面对心底的感觉的。”

“北唐凤兮,你近日倒是越发的放肆了!这些话,谁教你的?”他嗓音一冷。

凤兮眸色微动,淡然浅笑:“自己琢磨的罢了。我昨夜便说了,凤兮真的变了的,以前胆小瑟缩的我,自然不敢在你面前这般说话,但如今,我不会避讳什么了。有些事,的确得靠自己争取,我不该良善,至少,有些东西,我该为自己考虑。纵然孤星带煞,我也希望我能快乐一点,这样一来,即便不久之后我丧了性命,也断不会有任何遗憾。”

“你若软弱消极,颓废愚蠢,与其让你日后死在别人之手,我现在便可要了你性命。”

“若当真到颓废消极之时,也定是凤兮无奈或是深陷危机之时,到时候,凤兮会自行裁决,不劳你来动手。”凤兮缓道。

这话一落,夜流暄深眼凝她,目光似是有些摇曳,却是不说话了。

凤兮勉强勾唇再度朝他笑笑,握紧了手中的木梳,道:“我为你束发。”

这回,他却极为配合的坐着未动,凤兮执着木梳为他梳发。

她从来未替他束过发,然而以前,他却为她梳过发。

她以前一直都憧憬着,她不求富贵荣华,只求安然一世,她宁愿嫁个山野村夫,过着农家生活,每日与自家相公日出而作,日落而归,闲暇之际,她为他做饭,为他浣衣,为他束发,这样的日子,也定是安然美满。

但如今的如今,所有的念想全部颠倒,换为了她为夜流暄梳着他如墨的青丝,为他束着发。

也不知是否是第一次为他束发而心生紧张,凤兮只觉穿梭在他头发里的手指略微发僵,待折腾良久之后,她终于是为他束好了发,然而那发髻却是稍稍歪了一点,配上他那清俊风华的容颜及白衣胜雪的衣袍,委实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她细细打量一番,眉头一皱,叹息一声,道:“凤兮梳惯了自己的头发,却是不习惯为男子束发。流暄,还是你自己重新束吧!”

说着便将手中的木梳塞在他手里。

他眉头微蹙,修长的手指抹了抹头上被发冠束着的发髻,仅是片刻,便放下手来,只道:“并未太歪。此番时辰不早了,先去见了明德方丈再说。”

嗓音一落,他已是稍稍起身,手中的木梳随手一放,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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