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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夜流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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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儿女情长,风云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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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儿女情长,风云8

他这话一出,睿老王爷脸色已是复杂交加。

然而就在此际,堂外却是突然传来一道重物落地之声,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道疼得大口抽气的声音。

顾风祈则是儒雅笑了,目光朝堂外落去,只道:“久日不见,师父倒是越发顽劣,不呆在长白山,竟藏到这睿王府来了。呵,你我好不容易相遇,不如趁此机会,徒儿请师父出去饮酒?”

嗓音一落,堂外顿时有方寸大乱的脚步声跑远。

凤兮眉头一皱,睿老王爷再度出声赶了人。

顾风祈默了片刻,终归是顺了睿老王爷之意,温文儒雅的道了辞别之言,这才转身朝大堂外行去,然而待他刚踏出屋门时,他突然回头朝凤兮望来,儒雅清和的道:“后日宫中之宴,清娴无须担忧。另外,想必明日,慕容将军怕是来不成睿王府了,清娴所抚的琴音,怕是无人再赏。若是清娴有意,不妨来宁王府南院,在下近日闲暇无事,谱了新曲,奏了萧音,若清娴来,无须清娴抚琴献好,在下也会主动为你吹箫,为你所用,这样,岂不更好?比起慕容青来,在下更易被你拉拢呢。”

一语直入凤兮内心,搅乱了她沉杂的心底,更是乱了她的目光。

而那顾风祈则是遥遥而笑,深邃如玉的目光朝凤兮略微打量一眼,便转头回去,缓步离去。

夜色沉寂,灯火微微。

大堂内,凤兮立了良久,才闻得睿老王爷叹息一声,道:“这大昭小儿,委实难缠!”

凤兮回神,皱眉,默了片刻才低低的道:“顾风祈难缠,但的确聪明过人,他所言道的话,有些也的确是真。”说着,目光朝睿老王爷望来:“外祖父,你与夜流暄,可否当真相熟,更有过什么约定?”

睿老王爷脸色顿时一怔,随即目光开始闪烁不定,道:“凤兮啊,你怎这般问了?难不成你当真信了那大昭小儿的话?外祖父对那大昭小儿与南岳摄政王一视同仁,皆不偏袒。说来啊,那两人品性太差,外祖父都未瞧入眼。”

凤兮神色再度一沉,平寂道:“外祖父又何须瞒着凤兮。今夜在郊外河边,凤兮已自管家与夜流暄口中听得一些事了。”

睿老王爷脸色再度一变,死口咬定:“别听那些人胡言!”说着,面露黯然,“凤兮,外祖父终归不会害你,你是相信外祖父的话,还是相信外人的?难道你觉得外祖父会瞒你害你?”

眼见自家这祖父将话说到这份儿上,凤兮已是无法再问。

她暗暗一叹,只道此番果真如料想中的一样,自家这外祖父守口如瓶,果真是什么都不告诉她。

她默了片刻,才道:“凤兮自是相信外祖父的话,更相信外祖父是真心待凤兮。”说着,话锋稍稍一转:“凤兮自小便在姚府长大,历来不知凤兮真正的爹爹及娘亲之事。如今,凤兮只知他们乃北唐帝后,只是,北唐如何灭亡,外祖父可否告知凤兮?”

睿老王爷面色再度一颤,目光闪烁的盯着她:“凤兮啊,以前之事过去便是过去了。你是你父母唯一的遗留,自得顾好自己。别的什么,你无须理会,有外祖父在,定不会让别人伤你分毫。”

“外祖父不愿告诉凤兮吗?”凤兮脸色暗沉。

睿老王爷突然沉默,良久才叹息一声:“凤兮,别问了。”

凤兮神色开始晃动,心底也骤然一沉,但终归是未再问,只是再度关心了一番睿老王爷臂膀的伤势,随即如往常那般朝睿老王爷温顺辞别,这才转身出了大堂。

回得自己的屋子时,吩咐婢女备了热水。

今日策马颠簸,寒意入骨,在热水中沐浴时,才觉四肢百骸有过刹那的回暖。

待沐浴完毕,凤兮身披宽松亵衣,本欲自顾自的上床歇息,但路经妆台时,不由忆起顾风祈为她拢衣襟的动作,是以心头一沉,在妆台上拿起铜镜一观,烛火通明中,才见自己脖子上那几团淤红甚是突兀怪异。

刹那,凤兮心头一跳,脸颊顿时有些灼灼。

夜里河边被夜流暄压倒在地肆意妄为的亲昵记忆再度喷入脑海,令她忍不住颤了身形。

夜流暄。

不由的,心头再度默念出了这几字,鼻间仿佛有他身上近在咫尺的淡兰香味。他本是清冷,不近女色,但总是对她触碰无度。

若是,若是他能如最初将她带入苍月宫那日那般待她好,待她关心体贴,想必,想必她也会如这世间女子,对他倾慕有加,盼着他这清冷如雪般的人靠近。

只可惜,只可惜上天给了他一副精致倾绝的容颜,但他却自行演变得狼子野心,冷如魔头,狠如修罗,常人若是对他沾上半点,定会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夜里静极,无声无息。

凤兮躺在床榻时,有婢女悄悄入内抬走了沐浴水,而那两名守夜的婢女则是在床榻不远的桌旁静坐。

屋内灯火通明,烛火不熄,摇曳灯影中,凤兮合眼入睡,大抵是今日颠簸受累,是以这一休息,竟是昏睡过去。

翌日一早,凤兮醒来,只觉饿得腹痛,这才忆起自己昨夜竟是未曾用膳,而当时在西桓都城郊外的河边,夜流暄也曾屈尊降贵的烤鱼,奈何她惹恼了他,使得他将鱼扔入火堆里,焦味横生。

凤兮沉默,待婢女为她梳洗之后,吃着早点时,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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