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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七郎高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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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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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武当派的杂毛送上门来了几个,老子也好过过瘾。”

一个道人问道:“你是什么人?”

“老子是鬼愁谷丁七郎!”

那道人故意冷笑:“听说丁七郎用的兵器是一把极重大的斧头,你怎的如今空了手了?”

丁七郎也冷笑了笑:“老子的斧头虽然不见了,但是天地万物,无一不可当作是老子的斧头,就连你们的三把剑,也是老子的三把斧头。老子一把斧头你们三个杂毛都接不下来,更何况是三把!”

这话一出,三鹤本来已是惨变的脸色更是变得死白,怔了怔,咬咬牙:“好,那便让贫道见识见识丁施主的无所不在的斧头罢!”

三柄松纹古剑齐地剌出,丁七郎左臂本是齐肩而断的,此时左袖却陡然飞起,三柄剑分三路剌到,但丁七郎软软的空袖自上而下一压,当真势如重斧利刃,三鹤锋利的古剑也不敢硬碰,立时退开,丁字形围了丁七郎在中间。

丁七郎大笑:“瞧着!”他脚尖挑起一片瓦来,抄在手里,横推而出,向右面那道人砍去,那道人连他的空袖都不敢硬接,此时见丁七郎手里虽只是一片瓦,但缓缓划出竟然雷声隐隐,自己在两丈之外竟然也如在激流漩涡中一般的有些身不由己,手里空自有剑,却始终见不到丁七郎这一片瓦的半点破绽,自己绝无半点出手的机会,若硬要出手,只能是送死。

其余两个道人眼见同伴危急,同时抢进,他们却再想不到丁七郎竟是要存心引他们出手,后面两人身形一动,丁七郎立即便回身转过,瓦片向冲得最进那道人项下飞出,随手又抓住了那道人的剑身,那道人项下被瓦片斩得断了大半,手里的松纹古剑被丁七郎轻轻松松就接到了自己手里,他拿了剑尖那一头飞快格住跟来的第二剑,两剑相交,那道人虎口都被震得裂开了,他实在想不到丁七郎武功高到这样地步,自己两人竟也算计不到他半点,还在发怔,丁七郎左袖重锤一般已是击在他的心口。

那道人倒飞了摔到街上,余下一个道人心头发寒,突地竟跪了下来。

一二四武当高手

丁七郎怔了怔:“你这牛鼻子又有什么花样?”

那道人已是拨出了剑,却突地反手一剑向身后兀自呆立那瞎眼道人心口剌进去,这才道:“丁、丁、丁大爷,你放过贫道,贫道再、再也不敢——”

丁七郎这才真的呆呆地呆了,他实在想不到这道人竟然为了活命,非但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向自己跪倒,居然还杀了自己同门师兄弟来表明自己的诚心,丁高天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杂毛真不是个东西!”

丁七郎吁了口气:“你叫什么名字?”

那道人连忙答道:“贫道武当四鹤忝列第二,灵鹤道人。丁大爷——”

丁七郎叹了口气:“你这样的人随时都不择手段,老子若不杀了你,只怕随进都要防着你背后跟老子来一手阴的。没办法,实在没办法!”

那道人大惊:“丁大爷,你若不放心贫道,可以废去贫道武功,也不必非要杀了贫道不可呀!”

丁七郎越听越是心头发寒,走上两步,手里的古剑兀自倒持,一剑劈向那道人,灵鹤挥剑一挡,但他心虚之下,根本就挡不住丁七郎那一剑,叮地一响,那道人手里的剑便被震落,便是周围闲看的几个汉子都忍不住叫道:“杀死他,杀死他!”

丁七郎笑笑,倒握的剑继续下压,那灵鹤道人为了求生连自己师兄弟都不惜杀了,这时情急之下,心一横,抬手便抓住了丁七郎手里松纹古剑的剑柄,他也想不到自己如此便容易地得手,心头不但没有半点的喜意,反倒心头一愕,本能地向后便撤剑,那样子,倒不像是他从丁七郎手里夺剑,倒像是丁七郎硬要抢他的剑一般。

丁七郎冷笑,就着那灵鹤道人夺剑之势右手居然不退反进,那道人再也想不到有此一着,心头震骇,那锋利的剑刃却已在他项下深深地割了两寸进去。

丁七郎冷笑:“这可是你自己要自杀的,天下人有目共见,谁他妈都怪不到老子的头上去!”

那灵鹤道人死瞪了眼,眼中满是怨毒之极的神情,手里的剑也落到了屋瓦上。

丁七郎却再也不看他一眼,自顾自地跳了下来,走到第一辆马车里:“老祖宗,这四个杂毛全都死了!”

有眼无珠点点头,而俞文照一把短短的匕首在两把三尺长剑之中穿插,往往拨得两柄长剑自相交击起来,忽地道:“不好玩!”手一动,两个指头打在那男子的剑上,那男剑手里的长剑竟被打断了一尺来长一截,那女的吃了一惊,长剑不顾自身,向俞文照剌来,俞文照喃喃地骂道:“妈的,泼妇,淫妇,贼贱人,奸夫淫妇,狗男女,背了汉子偷人的骚货!”飞起一脚踢得那男的翻了个跟头,那女的极为凌厉的一剑在他眼里竟只不过是小孩子玩竹块一般。

那女人一剑剌不中,却见那男的被踢,惊叫道:“师哥,师哥,你怎样了?”

俞文照大笑:“你放心,他死不了的,老子可没打算杀了你们,就算那男的要死,老子也要他活活地被老子气死。你也老实些罢!”说话间,那女的一连出了十来剑,但总是沾不到这一脸坏笑的少年一片衣角。

俞文照右手一晃,左足飞起,那女人只顾了看他的手,不防这小鬼阴阴的一脚来得这样快法,俞文照手还没有缩回去,那女的下巴便被踢了个正着,那女的一声不吭,便已昏厥,身子随即软软欲倒,俞文照眼珠子转了转:“很好,老子车上另外给你找了个老公,你就先将就些罢!”一把提住那女人头发掷进了破了一壁的车厢,车厢里头姓陶的那盐商被那女人一头正撞在鼻子上,这一下连他的鼻梁都撞断了,只痛得呜呜地鬼叫着,俞文照走到那男人的身边:“你也去瞧瞧,你老婆这时候正在给你戴绿帽子,你这时候正能够捉贼拿赃,捉奸见双,你休了她,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说你的不对。这女的老子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好东西,这回可真是帮你的忙了,你也进去看罢!”脚尖一勾一送,那男的被踢得五内翻涌,根本说不出话来,也从破壁之处飞进了那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