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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树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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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绝世二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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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树把头埋进蕾鸶胸前深深的沟壑之间,吸闻着女孩儿特有的迷人的芳香。接着冷树在那幽深的沟壑中小口亲吻着,那种醉迷的样子,仿佛是在品尝人世间最美味的食物。冷树的双手也开始不老实,慢慢地往下移动,最后抵达蕾鸶的神秘地带并无比温柔地扶摸着。

蕾鸶当下全然没了反应,她是第一次被男性扶摸,也是第一次尝到如此美妙的滋味,她的身体开始生硬地迎合着冷树的入侵,檀口中发出微弱的美妙的声音。

冷树见蕾鸶并不反抗,气如兰香,暗道蕾鸶也动情了,于是笑道:“亲亲,等一下就让你尝到那醉生梦死的滋味。”

“不,不要。”蕾鸶很想反抗,可是她的身体却不听话,被冷树这样搂着真的好舒服,仿佛刚刚做了非常激烈的运动似的,她现在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冷树轻咬着蕾鸶的月耳,小声呢喃:“咱们来吧。”

“住手!”

关键的时候总会有自以为是的“英雄”站出来。

来人是一个颇为英俊的男子,一身贵族装饰。男子满目怒火地对冷树喝道:“大胆狗贼,竟敢在天子脚下行凶,还不放开那位小姐!”

冷树没去理会,反是把手攀在蕾鸶的玉女峰上,贼笑道:“宝贝,来了一只苍蝇,要不要踩死它?”

“放开我,这样人家很难堪哎。”蕾鸶声音变得很细,冷树听起来觉得是温柔软语,可听在贵族男子的耳里却是微弱的抵抗了。

“混帐!”贵族男子猛一发劲,周身涌出一股颇为强劲的气息。与此同时,长剑铿然出鞘,在空中划过一道亮丽的弧线,直刺冷树的脊背。

冷树“呲”了一声,抱着蕾鸶以极快的速度转移到另一处,声色转冷道:“我说,你小子有病啊。什么事你都管,你怎么不回家管管你娘,没准这时候她正在给你爹戴绿帽子呢。”

“天下间凡是不平之事我李正直都要管!”说着,李正直又袭身攻来,长剑飞舞,剑招华丽,煞是好看。

“切,女人舞的玩意儿,这软绵绵的东西能顶个球用。”冷树放下蕾鸶,笑道,“老婆,等打发这家伙咱们再来亲热。”

说完,冷树闪身来到李正直的左侧,喝道:“旋风脚!”冷树以速度见长,他的腿法更是惊人,虽然力道不强,但是速度却快如闪电。李正直只觉眼前一花,无数脚影铺天盖地而来。不过冷树并未攻他要害,只是往大腿和小腹这些耐打之处扫去。冷树的速度迅猛无比,李正直根本无法招架,最后受了冷树一记重脚,狼狈不堪地被踢翻在地,并且就地滚了几下。

“流星脚!”冷树高高跳起,正要急坠而下,却听到蕾鸶的娇喝声:“住手!”

冷树没出脚,而是落到地上,一脸疑惑地看着蕾鸶。

“别理他了,咱们还要回去上课呢。”蕾鸶的脸还是红红的,很是好看。

“不行,你不答应今天晚上就把身体给我,我就不去上课。哼,非好好修理这个没趣的家伙不可。”

蕾鸶白了冷树千娇百媚的一眼,嗔道:“迟早都会是你的,你猴急什么?”

“嘿,谁叫我老婆长得靓呢。”冷树回到蕾鸶身边,搂着她的盈盈柳腰,“我一定会让你尝到醉生梦死的滋味的,你说好不好?”

“不行,除非你在明年的比武大会上夺冠。”蕾鸶把冷树推开,脸上红晕铺天,模样娇羞可人。

“哎,你不是已经和雷暴相认了嘛,我再拿那个臭冠军有什么意思?”

“你难道还没察觉吗,一直以来,你都活在别人精心的安排下,如果现在你不改变自己,以后你就会成为别人的傀儡,别人的工具。我的男人必须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不是一个活在别人阴影里的娃娃。”

冷树脸上的笑脸突然消逝了,正声道:“这话是雷暴跟你说的?”

“是。老头子说六岁之前你一直和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后来那个女人把你的记忆都除去了,再后来她又把你送入老头子的训练空间中。”

“女人?她……她是谁,现在在哪?”尽管冷树表面上古井无波,可是在他内心深处此时却是波涛汹涌,巨浪滔天。

“不知道,老头子也不知道她是谁,他只说这个女人很厉害,她肯定有着极大的野心,很有可能想统治整个大陆。而你就是她手中一颗棋子,她要你死,你就得死;她要你活,你想死也不能。”

“切,鬼才信你。”冷树人影一闪即逝,留下一句话,“我不去上课了,找美女聊天去。”

“哼,去吧,去吧,早晚有一天让你精尽人亡!”说着,蕾鸶看也不看李正直一眼,转身朝北方学院奔去。

李正直揉着还隐隐作疼的屁股,一脸迷茫道:“我是不是在做梦,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对儿。”说着,他一拐一拐地朝南方学院走去。

冷树现在的心情只能用一个乱字来形容。其实在他的潜意识里,一直有一个像母亲又像妻子的女人存在,也正是因为这个女人,冷树才变得“好色”。他很想再见到她,重温那段已经被自己忘却的记忆,他只依稀记得那个女人背心处有一朵火红色的花朵,所以他常常偷看一些美丽的女人洗澡,为的就是寻找那个记忆失陷处的女人。

到后来,樱儿的出现使冷树渐渐将她淡忘了,直到今天蕾鸶就像揭伤疤一样把她从冷树内心最深处揪出来。冷树摸摸自己的心口隐隐作痛。

特别是当冷树听到那个女人很有可能是在愚弄自己时,他的心仿佛被千把刀插透,没有血,有的只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痛楚和哀伤。冷树一直是一个坚强的男人,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可是今天,蕾鸶短短的几句话就把他所有的坚强完全打碎了。

“原来我也知道心痛啊。”冷树自嘲道。

“你这个贱婢,臭妓女,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时候从百花馆里传出雷修的唾骂之声。冷树皱了皱眉头,转身大步走进百花馆。

“哎,你干什么?”四个守门的狗腿子想要拦住冷树,结果冷树奋几四脚,将四人踢翻在地,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到雷修附近的一张桌子坐下。

“碰!”不给雷修说话的机会,冷树一掌拍在桌面上,喊道,“人都死哪去了!”

这时候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女人,一张犹如盘菜的脸已被雷修一伙吓成了猪肝色,现在又来冷树这么一个难惹的主儿,当下唯唯诺诺,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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