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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喜禾陆呈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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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都是拜她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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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如故看她笑眯眯耍赖的样子就拿她没办法,拿了一瓶药和一瓶水递给她,数落她,“知道烟不能抽还烟不离身。”

喜禾倒出两粒药,混着水咽下去,末了把药装进包里,才绕到另一侧坐进副驾驶。

车开走,原本在斜对面停着的轿车亮起车灯。

司机在征得陆呈川的同意之后,将车开了出来,虽然不解为什么要等刚才那辆车开走。

他看向后视镜,问:“先生,不用等宁小姐吗?”

陆呈川正捏着药瓶,小小的瓶身在他手里就像是在把玩一个小玩意,他几秒后才说:“不用。”

脑海中却是刚才那一幕幕。

他认得车里的那个男人,也看的清楚喜禾吃了什么药。一个是满负盛名的心理医生,梁喜禾能吃什么药。

手中的药瓶被丢到另一边。

司机听到声音,便问:“先生,您哪里不舒服吗?”

陆呈川的眉角动了动,阖上眼。

他不说话,司机以为自己说中了,也不敢打扰,只是过了好一会儿,听见后座的男人低沉着嗓音,“明天把这瓶药送去化验。”

司机应下,隐隐觉得自家先生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还没过几分钟,安静的车内传出震动的声响,司机心下一惊,就怕叨扰了陆呈川。

果不其然,他听见男人接起电话的声音透着淡淡的不耐。

陆呈川捏了捏眉心,听着那端的人说话,等她说完,又回了句,“你不是希望能和他们合作?”

那边是宁随月,听着陆呈川没什么起伏的语气,一时间也猜不透他说的到底有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顺着说:“可老顾总说,这生意归他儿子管。呈川,你也知道那顾时南是个什么样的人,我……”

陆呈川的眼睛动了动,张嘴却冷淡的道:“随月,这笔生意是你自己选的,就不要既想拿下又不想出面,没意思。”

过了很久宁随月才出声,“我知道了。”

陆呈川拿开了手机,正要挂断,又听见宁随月喊他的名字。

“呈川……你是不是之前就已经见过梁喜禾了?”

“是。”

他这么直接的承认,反倒是宁随月不知道该怎么再问下去,她想提醒他梁喜禾做过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她欲言又止的,最后咬牙换了种方式告诉他:“我忘不了她做过的事,我怕你再像两年前那样对她手软。”

陆呈川垂下眼睫,看不清眼里的情绪,却没有犹豫的告诉她,“不会。”

“呈川,如果不是她,我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宁随月深吸了口气,又说:“我知道现在再提这些也不会让她受到惩罚,可是我忘不掉,我不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知道。”

宁随月却不止步于此,她语气这时听起来有点激动了,“呈川,你知道的,而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所以你千万不要再对她手下留情,我不求拿她怎么样,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再给她机会,好不好?”

下意识的拧眉,陆呈川的眼底氲着一片暗意,他最后才说,“我不会当以前的事情都没发生过。”

……

……

喜禾结束了晚上的演出,往休息室去的时候,发现身后有人鬼鬼祟祟的跟着。

放慢了脚步,拧上矿泉水,喜禾突然回过身,结果跟在她身后的竟然是伍臣。她停下来靠着墙,直直他,“有什么事吗?”

伍臣瞎有这么个名字,席岸不止一次笑他名儿与人严重不符,有时候怂的要命。

这会儿被喜禾盯着看了几秒钟,就把准备要问的话给忘了,又怕人家误会自己要做什么,只好磕磕绊绊的找话说:“那个,我是想问问你,下个月可能要拜托你帮个忙。”

“你说。”

“我有个朋友,他家老人下个月过寿,需要准备现场演奏,本来是定好的,但是弹钢琴的那个人摔了一跤把手摔坏了,一个月两个月好不了。”伍臣看着喜禾的脸色,又说:“我知道你玩这些是兴趣所在,不差这些钱,但是说来毕竟对你们熟悉一点……”

喜禾歪头,没多想就答应了,“可以啊,你和弯妹他们说了吗?”

伍臣摇头,“还没有。”

“那我和他们说。”

喜禾拿出手机,却发现他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挑眉问他,“还有其他的事吗?”

伍臣咳了声,“是这样,既然你答应了,我希望你那天不要被其他事情耽误了。”

“自然。”

喜禾想了想,觉得他最后那句话有点别扭,但细细想来又没什么毛病,打了招呼就回休息室了。

而看着她进去的伍臣松了口气,靠在墙上给席岸发信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