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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有毒:腹黑夫君哪里跑华瑶宇文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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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旧怨新仇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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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贼啊,有贼啊!”

恰时,远处传来道姑子们的呼喊声,大约是有人发现这银狐男人夜闯白云观了。

华瑶细想,计划回归华家,故此时不易生事非。

这男人可恶,如此轻薄于她,放在前世,定是不放过他的。如今即当了回她的实验品,就饶他一命。待会儿道姑子们找到他,下场也不会很好的。如此,是生是死,就看他造化。

于是,赶紧折回长廊,找到正四处寻她的念芹和红姑,加快脚步回了住处。

这一夜,华瑶失了觉,辗转反侧,嘴里还不停地嘀咕着一句:可恶,可恶极了。

又捶床,又叹息,吓得念芹和红姑一夜也未睡着。

新的一天开始了,晨曦的阳光穿过层层的雾霭照进屋子里来,把沉睡中的人儿一一唤醒。

今儿是四月初三,是白云观的好日子,也是皇家的好日子。湘国帝王家信奉道教,故每天春季祈福事宜都安排在离京都阳城最近的白云观。今天观中的道姑子们大抵都要忙碌招呼皇家贵宾,掌门人重云道长和监执紫云道长那更是抽不开身。

今天也可是说是华瑶主仆三人的大日子,没人管,没人折腾,那便是好日子。

一早起床,华瑶就叫念芹去打听昨夜闹贼的事情,谁料听来的消息竟是叫贼人给跑了。

说来奇怪,受了那么重的伤,难道观中的道姑子们眼睛都长到后脑勺了,硬是活活的一个人没寻到?

还特意叫念芹去回廊瞧了一遍,连一点血迹都没有。一切的一切仿佛被灿烂的明阳抹得一干二净。

事是怪了点,还被可恶的贼人给夺去了初吻。

生气归生气,华瑶也并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过了些时候便淡忘了。不过叫她万万没想到的就是这一夜,就是这一吻却足足改变了她的命运。

皇家祭祀大典安排在午时初刻。

在这之前,华瑶也做了小小的安排,打晕了三名道姑子,把她们的衣裳给扒了,然后换上,带着念芹和红姑混倒了前殿。

前殿广场上,祭台早已设好,布置得是大气磅礴,红毯从正殿门外一直铺到祭台前,两边彩幡飞扬,旗宇飘飘,帝王之气盛显。

广场两边凡有些辈分的道姑子们都排列站好,气势严峻。足见这场春季祭祀对于皇家的重要性。

众多道姑子中自然也有华瑶主仆三人,换了道姑的衣裳,为的就是能够到这里来。

一来是看看热闹,二来是瞧瞧她的父亲华凌峰是否在其中。

要想回归华府,解铃还须系铃人。

华凌峰是重要的关卡!

“小姐,万一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念芹胆小些,站在华瑶的身后,腿跟筛糠似的。

“放心,发现不了的,我们常年生活在后院,没多少人认识我们!”华瑶是自信满满,眉宇间未有一点惶色。

红姑年长,见得事情也多,倒是稳重,不过她也有担心,“小姐面蒙纱巾,着实显眼了点。”

华瑶微微低了低头,这个问题她想过,只是脸上的疤伤未愈,又涂着药,光着脸才叫显眼了,“我们扮得都是些寻常道姑子,就算特别了点,也没多少人会注意。”

红姑迟疑了下,还想在说点什么,这时祭祀的号角声已经吹响了。

“皇上驾到!”随着一声太监的尖唱,一支华丽的仪仗从白云观正门入,一眼瞧去,那是黄云似锦,华盖耀眼。

尤其叫人瞩目的是那条明黄身影,龙袍著身,头戴皇冠,额前的琉珠遮住他的容颜,但依然隐约可见他轮廓分明英俊严肃的脸颊。

他应该就是湘国皇帝邬长俊了,自他登基以来,以“严”治天下,让湘国的军事、经济、农业得到了飞速发展。

看那样子不过二十五六岁,竟有如厮才能,叫人敬佩!

随行他之后的有两个雍容华贵的女子,一个头戴凤冠,身着红色宫装,不用猜也该知道她一定是邬长俊的皇后独孤筱月。另一个头搀飞月髻,别一枚百合冠子,金色流裙,与皇后相交毫不巡色。

说起这位,除了是邬长俊的贵妃身份之外,还有就是华家长女,华瑶的大姐华青雯。

啧啧——

后宫女人的地位也代表着母家的地位。

华家在湘国的地位的确非凡!

随后宫娥、内侍各二十四,执盏的、执牌的鱼贯而入。

接着就是亲王、文武大臣,依爵位高低、官位品衔排列顺序徐徐前进。在这华丽的人群当中,华瑶凭着从前对父亲的记忆终于找到的那个将近五旬的大将军华凌峰。

她在白云观十五载,中间也远远地瞧见过几回父亲,自是有些小印象。如今的他更是意气风发,身着武臣官服,雄纠纠气昂昂,行在百官之首。他在朝中的地位依然跟从前一样不可撼动。

“跪!”

帝王到来,跪礼必不可少。

紫云道长充当司仪角色,一声命令下,掌门人重云道长引领着众道姑子们齐刷刷地跪下,高呼“皇上万岁!”

“平身!”邬长俊未曾有过一眼扫众人,目光直视前方。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他有着桀骜不驯的威仪。

“皇上,祭祀事宜已经准备妥当,可以开始了!”重云道长走上前一步,毕恭毕敬地说道。

邬长俊却是突然沉默,许久未应重云,扫了一眼祭台上的果品,“朕年年祭祀,年年祈求上苍风调雨顺,不知为何年年黄河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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