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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1 妖龙大婚(众人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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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漫长,这都结出碧叶了,以后一定也会开花的。”

  妖娆安慰着自己的爹爹,心里坚信先天大帝还有复苏的一天,不过脸上却颜色一变,后撅起小嘴不满地对阿斯兰特说道:

  “爹爹,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要是还这么一幅苦瓜脸,我可要生气了!”

  就连妖娆都开始嫉妒爹爹这些年将呵护这盆青莲当成最高使命的模样。

  “喜啥喜?早百八十年前就被红毛那臭小子连盆端走了。”

  阿斯兰特白了妖娆一眼,语气里带着老坛子菜的浓浓酸气。

  “我擦!红毛龙哪里不好了?本姑娘自己选的相公,你是不满意还是怎么地?”

  被阿斯兰特一激,妖娆直接从榻上跳起,也不管什么淑女姿态,扑上来嗷嗷大叫:

  “说,快说恭喜我!我不管,你就是得恭喜我。”十足一幅打劫祝福的模样!

  “啧啧,小泼妇……小心红毛休了你。”

  阿斯兰特被妖娆捏得大头直晃,小心眼里的别扭越发明显。

  “哼!”

  听了阿斯兰特的恶毒诅咒妖娆一阵狞笑,一点都不放在心里。

  “他要是敢休本姑娘,本姑娘拔光他一身红毛!然后娶三千房面首,抢尽天下美男!”

  妖娆意气风发把胸脯拍得嘭嘭直响,好像现在就要去抢小白脸们肆意践踏一样。

  此话入耳,疯子脸上才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

  “这才是老子的女儿嘛,天下哪有人配得上你?爹爹希望你今日,明日,百年,千年,永生……一直有贴心的人陪伴。”

  阿斯兰特大手伸出,狠狠揉了揉妖娆的小脸,其实无论妖娆跟着谁他都会看不上眼,因为他的女儿,理所应当无人能配。

  妖娆怎么能不明白疯子爹爹心中所想?捏着爹爹衣领的小手顺势温柔环绕在爹爹颈上。

  “爹爹放心啦,龙龙一定能陪我到永生的……”

  “哼!”

  “不管伦家嫁给谁,伦家最爱的还是爹爹啦!”

  “嗯,这还差不多。”

  “爹啊,这凤冠好丑啊,我们扯了它吧,我怎么觉得像二毛头上那肉瘤?”

  “快扯了吧,我看像千足虫那复眼……元方从哪里搞出来这么多宝石?”阿斯兰特一阵哆嗦拼命点头,要不是确定抱着的是自己女儿,早就把妖娆从手里丢出去。

  花房内父女二人嘻嘻哈哈地对话,与房外百花香风温温软软地交融在一起……

  离花房不远的冰封塔内,龙觉同样也被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攻”。

  “哥俩好啊,来一口啊!哥俩好啊,一口闷啊……”

  “来来来!龙觉,这杯烈焰血芯之酒,以我冻魂寒冰冷却,才能喝出冰火两重天的意境,今天我们的圣女殿下交给你,你可要好好珍惜!”

  邪冰手中高举一尊玉盏,杯内美酒殷红似血,本来沸腾冒泡,却在他手里寒冰之气的安抚下迅速归于平静,而后散发出极香醇的气息。

  酒盏顺势放在龙觉的鼻尖下,不难看出,这种蕴藏了极火极冰的霸道东西一入咽喉会给人何样冲击。

  此时邪冰一脸认真,丝毫看不出让人怀疑的地方。

  “邪冰这家伙忒阴毒了……”

  站在人群最外围的修斯却挽着其妻凤狂轻轻咋舌。

  “不愧是血十三魔云宗内的弟子,深得血魔腹黑阴险之真传,祝酒虽是传统,但谁看不出来他端出的七盏奇酒,一杯比一杯毒辣霸道?”

  “他是想晚上的喜筵新郎缺席吧?”

  到底是妖娆一边的人,人群里只怕只有修斯和凤狂二人真心为龙觉担心。

  “可不是呢!”凤狂暗暗担心。“以龙大少爷的心志,自然看得出那些劝酒的家伙们通通都不怀好意,不过看龙少现在的样子并不抗拒,好像准备以一敌百,与他们死磕到底。”

  “龙少威武,战皇威武……”修斯在心底默默祝福龙觉能扛过这一波接着一波的考验。

  谁让觊觎妖娆的男子那么多,凭谁都忍不住想在今天给龙觉狠狠地下个绊子以释放心中怨气。

  修斯与凤狂注视下的龙觉已经将喜服穿好,最正式的喜服分为十二重纱,一件叠着一件才能在衣襟处呈现出华丽的“堆雪”之势。难得这一贯不好好穿衣的龙觉大公子费力把十二重纱穿戴得这般整齐!

  最外层的吉服,绣线精妙无双,袖口领口上都缀满阿斯兰特嘴里所说那种“像千足虫复眼”大小的宝石,宝光湛湛,贵气难挡。足见一贯抠门的管家元方这次多大方。

  狂放的长发早梳理完毕,从鬓角斜入发髻的三条不对称发辫为这守旧的男子束发平添几分潇洒张扬。

  今日的龙觉,的确英俊得让人不能直视。

  看着邪冰手里高举的酒盏,龙觉脸颊上完全找不到任何不满的表情,只见他目光真诚,一脸感激。

  “人生难得知己,今天我龙某大喜,诸位兄弟的祝福我铭记在心,谢谢大家的捧场,这杯酒我干了!”

  说罢龙觉一扬下巴,玉盏内冒着寒气的烈酒便一饮而尽,一滴都没剩下。

  烈酒入喉,龙觉脸颊上立即结出一层薄薄冰甲,不过这带着冻魂威力的冰甲很快就一闪而逝,两道赤红炙热的酒气便从龙觉唇角溢出。

  “好酒!哈哈哈哈!”龙觉仰天狂笑,双颊浮现一丝酡红。

  邪冰微微一愣,心思原本还以为让龙觉喝下自己手里的东西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却没想到对方这么干脆地一饮而尽。

  他用神识暗中打量,并没有发现龙觉悄悄将酒水逼出身体的迹象,而且那冰甲酒霞的异相也绝不可能造假。

  看来龙觉这次真的豁出去了,而且他眼中的真诚之意居然照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令他突然不敢直视龙觉那双绯红深邃的双瞳。

  一干人等被龙觉的豪放震惊,心里暗暗赞叹。果然是妙人一枚,完全将众人的不怀好意转化为酣畅淋漓的祝酒,龙觉如此洒脱,倒显得劝酒的人们小气。

  不过这些内心已经服软的家伙们还是掐紧了自己手里的酒壶洒盏完全没有放手的意思。

  小气就小气吧,他们还真不信今日不能把龙觉灌倒在地!

  “你们太坏了!这明摆着是欺负我们龙觉嘛……龙觉,不要跟他们喝!”

  总算有一个良心未泯的家伙发出了抗议。

  小希多捂着魔界传说中能闷倒穷奇巨兽的黑瓢酒回头一看,说话的是一位衣着雍容,五官十分俊美之男子,要说此子容貌,绝对不亚于龙觉,只是少几分狂野,多一些柔和,丰美的唇如鲜花娇艳。

  “小白脸,你闭嘴。”小希多低低地嘶吼。

  “就是,应天情,难道你不是最想灌翻龙觉的那一个么?”悉知应天情痴情的邪冰蠕动唇角暗自传声。

  “哼!你们这些俗人,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应天情双手拢在大袖内,目光蔑视地扫过那些表情不良的嫉妒者们,根本不屑于与宵小为伍。

  他一边讥笑邪冰,一边招着手向远处一人热情打着招呼,对二者的态度截然不同。

  “哎,百里兄弟,这些不要脸的家伙居然妄图用酒把龙觉灌倒,真是太天真了,你那里不是有很多神奇的药丹么?来来来,快给龙觉一枚,助他千杯不醉!”

  看着应天情一脸笑意扭着屁股向百里尘扑去的背影,邪冰一阵发憷,这个最痴情的家伙居然会为龙觉考虑,难倒他真的不想看红毛骚包在妖娆面前出糗?

  此时只有被应天情一把抓住的百里尘才听得到应天情那张善意俊脸下秘传的真正声音。

  “哼!酒算什么东西?要是龙觉那硬骨头能败在酒下,我应天情跟他邪冰姓!”

  秘语传音间应天情一边哼哼一边用目光狠狠盯着百里尘的储物袋。

  “百里,你那一定有好货!那些能让人长毛,让人发疯,让人烂脸烂胸发出阵阵恶臭的药通通都拿出来给那骚包‘解酒’吧,灭哈哈!”

  应天情才是真正的高端黑,人前一幅大义凛然的模样,人后比邪冰阴险多了!

  “别把我拉下水,我从来跟你们不是一路人。我可不想妖娆伤心。”

  百里尘以清淡的声音直接断绝了应天情的念想,他那出尘而孤傲的表情如同慷慨就义一样,立即让应天情明白自己就算现在以武力逼迫这药罐子,百里尘都不会有丝毫退让。

  “你这木头脑袋真是不懂变通!”

  应天情愤愤地甩开百里尘,不过转身后很快不留痕迹地再次绽放出善良的笑意。

  “真好真好!百里这里果然有解酒药!”

  一摸袖袋,无耻至极的应天情居然摸出了一枚灵气四溢的碧丹,谎称得自百里尘的药袋,看来为了今日盛典,无论是邪冰还是应天情都做足了准备。

  “你!”

  百里尘微怒,刚想说话便突然大惊,自己的身体乃至声音都在应天情靠近自己的刹那被他的神识锁死,所以现在他真的只能像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看应天情假自己的名义把碧丹送到龙觉嘴旁。

  看那绿光灵动的碧丹,绝对是让人蹲茅房三天起不来的猛药!

  “多谢百里和应兄弟!”

  龙觉也许已经喝得晕晕乎乎,把一张嘴,毫不犹豫便将碧丹如豆子般嘎嘣嘎嘣嚼碎吞下。

  看到龙觉的吞咽动作,应天情一甩长袖笑出嘎嘎嘎嘎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既然吃了百里尘的解酒药,那龙少就继续跟邪冰拼酒吧,没有醉意后这些美酒可都是大补灵气的珍品呢嘎嘎嘎嘎!”

  无视邪冰,小希多等人吐口水的声音,回头一揽百里尘的肩膀,应天情就强拉硬扯地把不能说话的百里尘拽到了远处,众人都顾及着灌醉龙觉,倒没有人注意百里尘身体奇怪的僵硬感。

  把可怜的百里尘拖到柴房里藏好,应天情锁上门扬长而去。

  反正离吉时已经不远,待龙觉出糗后他再来解开百里尘不迟。

  直到应天情远去的脚步声消失,被丢在柴堆内的百里尘表情才由愤怒变成浅浅的笑意。

  “嘿嘿,应天情那个笨蛋,一枚泻肚丹怎么可能影响龙觉的真龙体脉?太小看龙族神通。”

  “还好本药王前一个月开始就在龙觉酒里下药,无色无形无味,吃足三十天才会泻症发作!倒让那应天情当了替死鬼。”

  “只要我在这柴堆里蹲上几个时辰,到出事时妖娆一定把怒火都转移在姓应的头上!”

  “嗯嗯,不要以为我脾气好就不会演戏,我倒看看这次邪冰,应天情怎么收场,反正我有不在场证明了!”

  “龙觉,拉得你脱水吧!灭哈哈!”

  一动不动地盯着身旁柴棍上吞了蜘蛛的小蚂蚁,百里尘笑得那叫一个荡漾。

  这令人瞩目的大婚,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麒麟王动用了冰封城内所有人手引领来宾入席,就连符山师兄弟们都齐齐出马,虽说新海沟建立之后,人族与魔族地域被海沟分割,但是小希多,泠,帝岚等人还是通过特殊的方式出现在了喜宴上。

  单单一个冰封塔,自然容不下数量惊人的来客,所有席位都陈设在了露天中,不过飘雪却不会恣意落入酒席,通通在距离地面百丈的高空倏地消失。

  也不知道空空贼老头在半空搭建的是什么阵法,看上去无形无色透明虚无,可是每当有雪花坠落其上时便会激起一阵细小的七彩涟漪,所以层层落雪便在阵法的加持下化为无边极光,忽红忽青,煞是梦幻。

  阵下不再落雪,不过曾经的积雪却不会消散。每增加新的客人,麒麟王便会信手一指,将地面积雪直接化为晶莹剔透的桌椅,这样的冰雪盛宴,倒真是十足有趣。

  开始还无人注意麒麟王的神通,毕竟对于水灵气十分强大的幻修者来说,十有一二能领悟冰雪变幻的天道,操纵冰雪化形,虽然难得,却并不是不能办到。

  但随着客人落坐,每个人脸上便立即升起了惊讶的表情。

  因为坐下的冰椅并不寒冷,反而散发出一股柔和的温暖之意,让人好似坐于软玉。

  这就远远超过了纵冰强者的能力范围,不仅仅是掌握高级水的规则,而是为自然之物赋予了一种新的规则!独属于麒麟王掌握的化物境……这等自创物质属性的能力,就算是涅槃大能也不一定能够做到!

  放眼望去雪域上一桌接着一桌的冰席,在揣摩一下麒麟王同时纵冰的数量,所有心中还有桀骜心思的强者们纷纷抿紧了双唇不再轻视冰封城内任何一个下人。

  如果说之前归元太尊对麒麟王客气的态度是出于归元太尊对血十三的敬畏,那么现在亲眼看到麒麟王实力的各方老祖圣王们才真真正正感受到冰封城强者们强大。

  他们不需要仰仗血十三或者妖娆魔女的庇佑就足以名动天下,这样的强者,在冰封城内还不止一人,经过这次来访,初元各大宗门与世家清晰地意识到冰封城已经远远凌驾在天宗之上,成为世间最不能得罪的势力。

  星月圣地,天门宗,昆山派,神宗的太上长老和圣王合坐一席,是除了天宗归元太尊与几位世家老祖外最靠近主礼台的客人。

  “天门宗不是一向与妖尊龙尊交好么?怎么天门的圣王都不前来?”

  星月圣地的太上长老之一阴阳怪气地向烟水子笑道,目光完全没有放在烟水子身旁的两位老者身上。

  以一贯的思路,除了太上长老之外,一宗内地位最高的便是圣王,而那两个眼生的老头既不是任何一位已知的太上长老,身上也不散发强大威压,反而死气缭绕有种即将归墟的感觉,所以星月圣地太上长老下意识地认为两位老者是烟水子的随从。

  若这样判断,那么天门宗仅来一个太上长老两个小长老,这阵势也太不给血十三面子。

  烟水子看了看星月圣地太上长老的嘴脸,拼命抽动着唇角,憋足气才站起身来十分恭敬地向席上诸位介绍:

  “我宗圣王是没来冰封塔贺喜,因为这次太杲,太昌两位天宗始祖莅临,小辈们都没有资格出面,烟某也是一心惶恐,才随两位始祖前来。”烟水子的手缓缓指向身旁两位老头。

  太杲!太昌!

  所有入席的四宗强者们纷纷惊得酒从杯中酒出并连蹦带跳自冰椅上跳起!

  虽然现世已经很久没人再听闻过这两个名字,但所有四宗的老怪们都知道,这可是天门宗创宗时代赫赫有名的两尊杀神!

  天门宗地处极北,环境恶劣,传说在开山立派时满山妖兽,四野魔气滔天,根本无人可以靠近。但就是凭借着当时太字辈天门始祖数人之力,硬生生将一片大凶大恶的死地开拓成一片灵气充裕的仙山洞府。

  天门有一山,名为荒骨,通通是立派时太字辈始祖屠杀的妖兽堆砌,时至今日,依旧有无数天门后人自荒骨山锻造自己的骨器,后佩戴于自己身侧,可是千百年来,谁都不见荒骨山缩小半寸。

  荒骨山下有一道血河,终年红流不止,泛有阵阵腥气……传言也是那些死去的上古妖物至今还没有流尽的鲜血还汇入河水。

  这些事实不断向后人们证明着天门宗太字辈始祖们背负的滔天杀戮。在坐者完全没有想到两个只在传说中出现的煞尊,今日正活生生坐在自己面前,难怪昆山圣王在起身的时候差点咬破自己的舌头。

  “晚……晚辈不知道两位始祖莅临,还请恕晚辈无礼。”

  一个个四宗太上长老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垂头丧气。

  不过谁又知道现在天门宗内居然还有始祖坐镇呢?毕竟其它三宗的始祖早就坐化,能将阳寿延绵至今根本无法想象,难怪两位老者身上死气浓郁。

  “都坐吧,不要搞得如此惶恐,今日我与太昌什么都不是,只是两个想看看热闹的糟老头子。”

  天门宗二老之一淡淡说道,心思完全没有放在酒席间,只将目光好奇地放在正于席间相互追打的狮子头,泥巴团,二毛,炸毛小鸡,水晶蝎,青霆与娃娃鱼等小孩子们身上。

  也许到了他这样的境界,只对一些童趣才能产生共鸣。

  众人还想恭维几句,可是在天门老者说完“都坐吧”之后,一股完全不同于威压的莫名压力却突然压在他们肩头,仿佛百万妖兽怨魂尖叫咆哮,硬生生让三宗强者屈膝弯腰,而后重重坐回冰席。

  嘭嘭嘭嘭,屁股落坐一阵肉响。

  “好可怕!”

  星月圣地太上长老冷汗直流,再也不敢揣测天门二老身份是否可疑,只有那等四宗始祖样的人物,才能在幻力全无,身濒死亡时还借一生杀戮之息威慑天衰大能。他们厚重的人生,足以化为武器神通!

  看到太杲,太昌二人根本不屑与席间人对话,酒席冷了半晌,才再次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对话。只不过这次交谈,众人都压低了嗓音,身怕惊吵到了眼前不得了的人物。

  也许是信心倍受打击,那不死心的星月圣地太上长老这次又把攻击目标放在了神宗身上。

  “你们神宗的圣王去了哪里?难道因为新晋圣王的缘由,并未被血尊邀请?”

  在天门宗那里吃了鳖,好歹要在神宗找回个场子!星月圣地的太上长老样这恶毒地琢磨着,总不可能神宗这次也出了个始祖大人吧?

  “我们神宗圣王?”

  神宗太上长老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星月圣地的太上长老,寻思着这脑袋少根筋的家伙是怎么坐上星月圣地太上长老高位的。

  “我们神宗圣王与龙尊,妖尊一直是好朋友,现在正跟龙尊在喝酒,不像我们有入塔的禁忌。”神宗太上长老带着无尽的骄傲说道。

  就在此时,一个得意之气满溢的人影突然出现在酒席旁,毫不客气地坐入神宗圣王位置上。

  “哦哦哦,圣王大人您来了!”

  两位神宗太上长老急急起身,对那年轻圣王恭敬的态度顿时让其它三宗都瞠目结舌。

  谁不知道一般一宗圣王不过是管理宗务的代言人,在世俗界与宗山上也许不可一世,但在太上长老面前哪可能有如此地位?不过是为太上长老献出灵石神丹出力办事的执行者罢了,怎得两位太上长老起身相迎?

  “免礼免礼,两位太上长老快坐,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应天情兴奋地搓着手心,满心都是妖娆在台上等不到龙觉怒抢面首三千的期待,哪还顾得上看一桌人阴晴不定的脸色?

  只有神宗太上长老一脸挑衅地白了一眼那睚眦欲裂的星月太上长老,心想:哼!有种你们也找个跟妖尊,龙尊有旧的小子当圣王啊,到时候还不是对小辈磕头如捣蒜一般?

  就在应天情落坐不久,邪冰,邪火,麒麟王以及冰封城的所有人都通通入席,天空中屏蔽落雪的结界开始愈发努力地绽放七彩极光。

  只见天边缓缓划来七道银光,众人凝眸远眺,顿见钟林子率领符山弟子从天而降,每人身后都拉扯着一条绷直的银“线”。

  “那是什么?”

  见多识广的各派老怪们都没有见过这等光景。不过不需要他们猜想,小舞就欢快地踏着莲足向符山弟子而去。

  长袖飞舞,多年不见的天算女师霓裳舞步再现,小舞穿着艳丽霓裳穿梭于云团之间,在她的撩拨之下,符山银线立即发出动人天音!

  竟是以天地为琴,符线为弦奏响的舞曲!

  耳畔传来靡靡天籁,比席间的美酒更醉人心!

  泠背对着众人,坐于雪峰上,举起一支青萧放在唇下,于是那飘渺的符乐,潋滟的舞姿中又多了一道流淌温情的主旋律。

  “这是天籁啊!是传说中真正的仙音了!”

  无论经历过多少盛世繁华的万年老怪们都通通心脉大动,没有稀世珠宝的点缀,没有缭乱的幻技衬托。就是这简单的符与舞,琴与萧,却让众人深刻地体会到超然的美好。

  伴随琴萧,花圃阵法缓缓开启,顿时天空一阵幽香花雨飘落,不是花瓣纷飞,而是朵朵完整花朵飞舞。

  这些姹紫嫣红的小花或落在人肩头,或落在波光荡漾的酒杯里,中和了酒的辛辣,令刚好举杯的饮者高高挑起长眉暗道好酒。

  阿斯兰特披着金光闪闪的“妖”字大氅,拉着女儿缓缓从花房中走出。虽然一百个不乐意,但他还是将把妖娆交到龙觉手里。

  远远地,酒席上的人们已经看到了妖娆与阿斯兰特的身影。

  “咦,奇怪了,新娘子的凤冠与霞披呢?”

  一些眼神好的老怪心中诧异,虽然看得不甚清楚,但能分辨妖娆此时只着一条单薄的红裙。

  “看来还没举行仪式,妖娆就放弃凤冠不打算嫁给龙觉那个混蛋了!哈哈哈哈哈哈!”

  应天情心里笑开了花,连带着身体花枝乱颤,脸上憋着笑的样子极为魔障,登时给星月圣地与昆山宗的太上长老们留下了“此子是个疯症患者”的不良印象。

  “奇怪了,我家儿子去了哪里?”

  人群中只有龙峰峰主水若无急得满头是汗,不停地回头眺望另一个方向,妖娆踏出花圃之时,龙觉也应该出现在人们视野内。

  “夫人,肿么办?我们家儿子不见了!”

  龙觉的老爹习惯性地向老婆大人询问,却突然发现原本一直站在自己身旁的龙心紫也人间蒸发。

  “夫人!夫人!”

  无助的峰主大人只得仓促地散出神识,好不容易才在远方角落里找到龙心紫的气息。

  一位异常美丽的金发少女,正一边咬手绢一边哭喊着向礼台扑去。

  “我是小妾,我也要一起嫁人!”

  龙珊一激动,小花裙后的尾巴又轰然出现,而后在地上敲得梆梆直响,扬起满天灰尘。

  “谁说小妾是要嫁人的?小妾明明是给我当坐骑的!”

  龙心紫极为豪放地掀起裙摆一撅屁股直接坐在了龙珊身上!

  轰轰轰!

  龙珊被逼得金龙真身出现,却依旧被龙心紫稳稳地压在地面上,如小蛇般拼命扭打。

  “小妾不当坐骑呜呜呜呜。”

  “哈哈哈哈!小妾,快从了老娘吧!”

  龙心紫露着长腿叉腰大笑,声音完全盖住龙珊的哭闹,吓得那些原本惊艳于她姿容的宗门隐者纷纷脸色发青。

  要说脸发青,此时谁也没有龙峰峰主水若无没有血色。

  生的儿子不靠谱,吉时已到还没出现。儿子的老娘也不靠谱,居然在儿子喜宴上露大腿喷粗气欺负弱龙……水若无一想到这里,差点都要翻白眼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妖娆与阿斯兰特已经极靠近主礼台,而此刻人群内已经有人注意到了新郎的缺席。

  “我就说嘛,堂堂涅槃强者,学什么民间粗陋的习俗?结婚只是凡人才会进行的生殖仪式。”

  “所谓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通通都是狗屁!”

  坐在最外围冰席上的某个世家家主借龙觉迟迟不现而弹起手里酒杯大放厥词。

  “像我们幻修者,以实力强者为尊,为了修炼,一生寻找七八个双修炉鼎极为寻常,某个时期与一人结合,待实力与对方有了差异或者对方容貌衰老直接抛弃才是上上之举。毕竟大道无情,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看来那龙战皇是终于想得开放弃了把一生都栓在一个女子身旁的念头,临阵逃跑了。”

  “哈哈哈哈!黄兄说得是,哪有幻修者如此认真举行大婚的?还非要让天下世人见证永不分离……要是人人都如此愚昧,哪能尝到如黄兄那样一人坐拥燕城四美的齐人之福?”坐在大放厥词的黄某人身旁的青衣老者与黄姓男子臭味相投。

  “原来是燕城老祖黄栗啊?听闻您之前的炉鼎之一冰凤也是一等一的美人,为何现在弃而不用了?”在坐者中立即有人起了兴趣。

  “嘿嘿,这位道友算是问到了点子上,冰凤那小娇娘本尊的确喜欢得紧,不过自打一次地下交易会上她被那海外四圣之一的苦竹老人看上,本尊就将她赠与苦竹换来一件神通幻器!”

  一说到这件事,黄姓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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