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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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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微熹, 露水泛白, 为山林间浓浓翠色抹上一层薄如蝉翼的水雾。

黑风寨前, 守门小卒撑着长矛半睡不醒,脑袋似小鸡啄米般一点一点。

噔——

一块石子在半空划出浊黑弧线, 被他锃亮的脑门弹开。睡意如流水般泻去,他登时气红了眼, 捂着额头上的大包,扯着破锣嗓子四下找寻那手欠的主:“奶奶个熊的,哪个王八羔子,识相的就给老子麻溜滚出来!叫爷找到, 非给你捅成筛子不可!”

长矛正欲从地上拔出, 一柄银刃已抢先架在了他脖子上。来人一身干练素色短衫, 长发束成马尾,正好露出面上秀气的五官。

小卒咽下唾沫, 喉头刚好膈到锋口,印出一道红丝。

“告诉你家老大,就说他爷爷来这寻他谈心。”粉唇弯成精美弧线,像是银针扎进雪地,刺骨之寒。

***

大堂内,上首摆着两方虎头扶手的太师椅, 同墙上挂着的虎皮相互映衬。膀大腰圆的男人双手抱胸坐在那, 阴沉着脸,阔鼻翕动,喷出的浑浊气体骇得络腮胡子跟着颤抖不迭。

成尧山显然没他这般气场, 胸口砰砰,额角突突,后背更是冷汗涔涔,佝偻着腰连喘息都小心翼翼。围在周遭的人同他一样,虽都提着刀剑,刀尖却垂下朝地,面对堂中央站着的瘦弱小身骨,心底却没来由地发慌。

当然,比他们更慌的是被柳十七以匕首胁持的守门小卒。明明口干舌燥得紧,却愣是连唾沫都不敢咽,两股战战,裤子隐隐有些湿了。

“大早上绑了我弟兄,砸了我大门,还吵吵着要找老子谈心的,就是你这娘皮?”屠虎冷哼,拿小指不耐烦地掏起耳朵。

“老大,她就是镖局的账房,听说有些本事,您可小心着些。”成尧山在他耳边提醒道,谁知却遭了他一记窝心脚。

“这有你说话的份吗?给爷边儿待着去!”胡子抖了抖,尽是不屑。成尧山心中暗自问候了遍他八辈祖宗,面上还是堆笑缩到角落。

“我看屠老大也是个直性子,那咱就明人不说暗话。”柳十七收回匕首,有样学样地照那小卒膝盖窝踹去,拣了个阳光充裕的座悠然坐定,拿巾帕揩起刃上的血丝,“在下今日来,就是想来点拨你几句。”

“嗤,你?”屠虎舔了舔嘴角,将耳朵里掏出的污秽朝她吹去,“你拿得动刀吗?啊?哈哈哈哈哈。”

哄笑声热闹了整间大堂,垂下的刀尖渐渐抬起。柳十七挑眉,咚的一声将匕首猛然扎入木桌,寒光凛凛,笑声渐止。她手肘支在匕首旁,探出半副身子,盈盈一笑:“打架,我不行,可做生意,那就是你不行。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听那姓成的瞎白话,冒着得罪整个隆兴镖局的风险,只绑来一个孩子,换那区区十万贯银子。”

屠虎最忌讳被人嗤作不行,还是个只半斤骨头的娘皮,脸色顿时放了下来。

成尧山趁机上前,指着柳十七讽道:“我们屠老大的威名,哪个山头不知?哪轮得到你指手画脚?我告诉你,甭想拖时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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